低聲道:“宦官近侍,善善在怕什麼?”
幼安聞言身板一僵,想起他與正常男子不同之處,惶然地搖頭:“我沒有怕,我也沒有別的意思。”
其他妃嬪宮裡都有宦官服侍,只她和安太嬪兩個剛入的沒有,她時常忘了他宦官的身份,不是有意戳他傷疤的。
周津延眼角微跳,怎麼回味這句話都覺得不對勁,要是平時怕是早就冷笑冷臉相對了,但今兒卻好像格外的心軟,複雜地看著侷促不安,小心翼翼望著他的幼安,唇邊浮上淡淡的笑意:“嗯。”
他這般,幼安更加不安了,總覺得他今夜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怪怪的,溫和到不可思議,好像不管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生氣。
周津延指尖在她手背上點了點:“怎麼不吃了?”
“可是您前些日子才收了我的零嘴兒,不許我吃這些的,我還是不吃了。”幼安好怕他在給自己挖坑,要是自己吃了,第二日他在給她送來比苦瓜還難吃的東西,那該怎麼辦?
幼安一想到苦瓜,彷彿嘴巴里殘留的柿子餅的甜味都淡了,擺著手,把柿子餅放到他手裡,堅決不再咬一口。
“剛剛我沒有睡醒,吃的那口不算,您別同我計較。”幼安謹慎地說。
周津延無奈失笑,看來苦瓜的教訓對她很深刻,小心成這樣,倒是有些心疼了,抬手翻過寬袖,捏著她吃了一口的柿子餅遞到她唇邊:“吃吧!”
他沒有錯過她尚在初醒迷糊時吃到柿子餅時眉眼間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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