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晚下藥之人,不知皇叔有沒有興趣知道一二?”雲幼清聽到紀宣靈這樣饒有興致地問他,像是在試探什麼。
他望了望掛在天上的一輪圓月,隨手闔上窗戶,回頭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紀宣靈卻並未直說,反而繞過桌案熟稔地坐了下來,“朕沒記錯的話,呂源是皇叔的人。”
“陛下說笑了……”雲幼清道。
呂源的確不是他的人,但卻是攝政王一黨的人。雲幼清清楚其中的區別,但別人未必這麼想。
紀宣靈此時提起呂源,絕不是沒有緣由的。
“朕派去查探此事的人回來說,那天送醒酒湯的宮女,是左相送進來的。”
有意思的是,對方好像壓根就沒想過要掩飾,也正因此,甲辰才能這麼快把事情查清楚。
“皇叔以為,他這是想做什麼?”
下這種藥還能是為什麼,自然是想往攝政王床上送人了。
紀宣靈壓著火氣,只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呂源痛打一頓,再送進大理寺去。
“那陛下打算如何?定呂大人的罪嗎?”雲幼清異乎尋常的冷靜,甚至也沒有因他的話感到半點驚訝。
他果然都清楚。
紀宣靈眯起眼,不知想到了什麼,倏地笑了起來,“定不了他的罪,還不許我給他找點不痛快嗎?呂源的把柄不好找,他那個傻兒子就不好說了。”
雲幼清怔愣了一下,或許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直白,當著他的面就說要找呂源的麻煩。
也不知是否是錯覺,他覺得紀宣靈好像在……特意為他出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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