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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何家財雙眼怒瞪，胸口劇烈起伏著，鮮血汩汩而出，從唇角滑落在地上，聽到林元況這樣的回答，看著對方恣意張揚，視人命若草芥的模樣。

陡然間，他突然信了加入魘神眾時，舵主靳冷說的那番話。

“在這個亂世，我們都是覺醒者，無論魘鎧還是夢鎧，無論我們的力量是怎麼獲得的，力量有對錯和是非嗎？沒有，力量是人掌控的，力量永遠是對的，錯的是人！”

“我從不以力量來判定正義或者是邪惡，而是以人的行事、所為，來作為衡量的標準，夢鎧武者，炎黃殿自詡正義的化身，對我們魘鎧武者見之則殺！”

“若有一天，你見到了他們的真面目，你會知道，何為正，何為惡！”

何家財猛的吸了口氣，目露血光死死的盯著林元況，一字一句道：“你！才！是！真！正！的！惡！”

林元況仰天大笑，淚水衝出眼眶，目中血絲密佈，那聲音仿若從九幽地府刮出，“你跟我說真正的惡？”

“哈哈哈，這真是太好笑了！你們聽到了嗎？黑老鼠從良了！”

五人中，只有林元況笑的恣意癲狂，衛嬪悄悄的望著他面露擔憂之色，其他三人神情緊張，死死的盯著面無表情的靳冷。

靳冷麵色平靜的望著他們，突然道：“何家財，跟濫殺無辜的劊子手談善惡，你屬實太天真！”

“對待這樣的人，你想學佛嗎？勸他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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