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馬上去辦我剛才說的事，另外，有空你多去找陳力聊天，好好跟他學習一下怎樣收集領導需要的資訊。”範思成揮了揮手，包萬成行禮離開。

範思成繼續打電話，這次他是打給杜尚文。馬明遠已點燃了他的怒火，他決定查清楚馬明遠兒子留學的事。

“怎麼了？要什麼訊息？我不是說過了，大膠東公司現在做事更謹慎了，這一年多以來，雖然有不少事都指向大膠東，但我們真的拿不到證據，拿不到證據我們就不能有行動。唉，規則有時候不僅約束別人，也約束自己，真的想不管不顧的直接把那群王八蛋給砸碎了，明知卻做不了任何事真的很難受。”杜尚文很鬱悶，明知一個人在犯罪卻什麼都不能做，真的會把人鬱悶到發瘋的。

“胖哥，我覺得你們就是一根筋，為什麼不換一個思路呢？”範思成說。

“換一個思路？說說我可以怎樣做。”杜尚文說。

“你們可以將目光從大膠東有來往或你們認為有來往的生意人，外國人，外地人身上收回，然後將目光投向那些和大膠東或者說和韓大東有關係的官員身上。”範思成說。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意思是讓我們去查受賄嗎？這不是我們的工作，我們的工作是查那些危害國家安全的人和事。”杜尚文倒是聰明，一聽就明白範思成什麼意思。

“唉，你們怎麼那麼官僚，簡直是不可理喻的官僚，難道一個貪汙受賄的官員給那些有可能危害國家安全的人方便，那不也是一種危害國家安全嗎？難道一定要直接帶著一群間諜偷竊我們的秘密才叫危害國家安全？”範思成憤憤的說道，他覺得杜尚文他們真的有些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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