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範哥，如果你只負責聯絡，我用得著找你嗎？我聯絡就好了，我們又不是聯絡不了。”

“你？你們頂多就是聯絡他們的經紀，我聯絡的可是香江大導。經紀是幫他們打工的，大導卻是給他們機會賺錢的。”

範思成給王星打電話，巧的是，這貨正在龍南拍外景，範思成二話不說，叫上包萬成就往龍南縣趕。

能見面談，絕對比電話裡談方便，也顯出誠意。

“領導，龍南是不是您曾經奮鬥的地方？”路上，包萬成一邊開車一邊說。

“是啊，在那兒奮鬥了幾年，說實話，我曾把那兒當第二老家了。可惜，龍南縣的第一個五年計劃還沒完成就調高涼來了。”範思成感慨。

“一直呆在一個地方的領導，通常都是沒什麼才幹的領導。像您這麼厲害的人，上級領導怎麼可能讓你長期呆在一個地方？哪兒更需要，他們就會把您放到哪兒處。”包萬成笑說。

“萬成啊，你拍馬屁的功夫不行啊，我都被你形容成消防員了。”範思成笑說。

“不，您不是消防員，您是先鋒官，您是扛旗手。”包萬成笑道，“還有，領導我得宣告一下，我不是拍您馬屁，我從來不拍馬屁，我說的是真話。以前我不知道您的過去，當然知道越多的時候越佩服。”

“哈哈，這一招有進步，拍的挺好。”範思成大笑說，“萬成啊，等我找到合適的司機，你就可以更多時間研究拍馬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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