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以為你變了，原來並沒變，保是披多了一層偽裝而已，批判別人是，還是那麼牙尖嘴利尖酸剋薄。”

“老領導，你說錯了，我沒批判任何人，我說的是社會現實。”

“嗯，對呀，你沒批判 任何一個人，你是批判全社會。唉，社會上，確實有你說的現象的，特別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這種現象很普遍。”

“不說這個，老領導，請喝茶。請明茶哦，好久沒貨了吧。”

“噢，好茶。但是你想錯了，我一直有貨，噢噢，你拿給老爺子的全讓我順走了。”

“哦，也就你，如果你的哥哥姐姐們拿他的，不被罵臭頭才怪，老爺子最疼你了。”範思成頓了一下問道，“老爺子身體還好吧。”

“挺好的啊，過年的時候還聊起你小子，為你鳴不平呢，說那些混蛋太混。”

“呵呵，可惜老爺子退了，要是他不退，遇到這樣的事估計得人頭滾滾。”

“思成，那是不可能的，正因為他退了，說話才無所顧忌。如果還在位上，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應該和現在的處理差不多。到了這一級，平衡和大局穩定最重要，如果沒有不平衡不穩定，發展是不可能的。我們需要發展，就必須妥協很多事。若非原則性的問題，非底線紅線的問題，都不可能人頭滾滾，你遇到的事，只是內部磨擦而已，即使針對你的那些人也幹出來成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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