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複雜說不清，簡單也不好說，或者說不能說。所以，對於圈子裡的人來說，這些話題都是禁忌。

一般來說，作為接任的後輩，不管前任或前任多有問題，只要不是反黨叛國，都不應該拿出說，也不會有人追究的。但現在範思成竟然要說這個禁忌的話題，竟然要拿來做反面教材，這豈不是要打那些領導的臉啊。

以前曾任石城市或龍南縣的領導幹部，有些已退了，有些在更高的崗位上，如要範思成真的拿這種東西到央視去說，估計會把人嚇死和氣死。

事實上，他就是敢講，也未必有人敢播。還有人在任上啊，誰敢打破禁忌？

所以，吳菁影聽到範思成這樣說後，再次認真的看了兩眼範思成。長的挺好的，精神，神色不變，他似乎沒一點壓力。他是有所憑持，還是傻到底不懂？

“範思成，你真敢？”

“為什麼不敢？”

“你不知道這樣會惹惱很多人的嗎？”

“惹惱很多人？我不覺得。”

不覺得就是假的，你揭人家傷疤，還要拿來宣傳當教材，之前的龍南縣和石城市四套班子的人，甚至當時省裡分管領導都會扯了進來，都是領導啊，突然被你這樣打臉，不生氣就是假的。範思成當然也知道他們會生氣，但是他還是提出來了。

“呵呵，我真的懷疑你是外星來的，竟然說不覺得是得罪人，思想真的夠大條的。不過，範思成我佩服你的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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