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朋友間就應該相互幫忙，但是謝意還是要表達的，不過，我現在沒錢，只能停留在嘴上說幾句謝謝了。”

“呵呵，真沒意思。”

“好吧，我保證不會再提這事。”

“這就對了。”

“不過……。”

範思成雖然跟許敬堂瞭解過杜三這個人，他想像過杜三的幾種性格，但都和真人相去甚遠。兩人聊成這樣，範思成都不知道如何提出自己的事了。

正在他不知道如何接著聊下去的時候，杜三卻單刀直問他的來意。

“範老闆，你今天約我，不僅僅是為了對我說一聲謝謝吧。”

“那個… 這個…確實…確實……。”

“說過了，朋友之間不必客氣，有什麼事你直說吧。”

“確實有件小事想請杜老闆幫忙，我想查一個人。或者說查一間公司。”

“兄弟，我們不是私家偵探啊。”

“我不需要私家偵探，我希望斯文哥能幫這個忙。”範思成拿出一個信封說，“這是人兄弟們的一點車錢，不多，只是一種心意。”

“範老闆，我是一個收破爛的，下面只是一群收破爛的人，你讓我去幹私家個探的活，我……。”

“事情並不複雜，我就要知道一個小日苯開的貿易公司和這個小日苯有沒有幹違法的事。那些走街串巷收破爛 的人最合適幹這事了，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在我國，私家偵探是違法的，他作為一個幹部，當然不可能拿錢去找私家偵探幹活了，那不是明知故犯，知法犯法嘛。這些走街串巷叫破爛的人，要打探點訊息，範思成覺得並不是難事，甚到他們比所謂的私家偵探要有優勢，誰能想到，推著破三輪吆喝收紙皮的大叔竟然是打探訊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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