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這些人可交託大任，我自然不會在外尋徒。”

說著，豹哥抽了一口雪茄，並站起身走向護欄處，妄想遠處的水面，以及健在海邊的建築。

“顧銘，為將可以為帥不足，管童，做事死板不懂變通，韓武，狡猾有餘才智不足，再說張起，雖然智勇雙全，但為人過於狠戾，江湖終究是個講人情講仁義的地方，他這樣的人，可以風光一時，絕不可能長久。”

我也站起，並走到了豹哥身側站立，並等著豹哥繼續說。

豹哥所說的這四個人，不足之處卻是是那麼回事，但話說回來我也沒完美無缺到哪去，人無完人，哪有十全十美什麼地方都跳不出毛病的人來？

“但其實這些都可以改，唯獨一條不能改。”

說著，豹哥看向我。

“忠義之人未必不會背後陰人，無仁之人也不會無辜爛情。但有一條肯定不會變。”

我看著豹哥，繼續等著豹哥說下去。

“一個有家的人，一個有愛的人，在這個江湖上才能長久。小飛，不要以為我只是在隨便說說，其實這是真的，其餘一切都是假的，你記住，以後交人，一個沒有家的人，他什麼都幹得出來，一個沒有愛的人，他根本就不是人。”

我眯起眼睛，隨著豹哥這段話說完，我心裡立即就想到了一個人。

老六！

他沒有家，更沒有什麼愛！

還有衛青。

他本是個有家有愛的人，而沒了家沒了愛，他也變得不是人了，只是一個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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