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一會,我就突生一種‘好累’的感覺。
“洗牌的時候,除了大拇哥,另外四根手指頭別把牌抓的那麼緊,抓的這麼緊你大拇哥怎麼把牌翹起來?!”
一邊說,我一邊用抓癢癢的木棍敲他的手指頭。
“輕一點行不行,我就讓你甩個一米兩米的,照你這個勁,甩牌能甩到國外去!”
“陳風啊陳風,哥跟你商量個事哈,你能不能把你的頭開啟,然後把裡面的水倒出來,不然你腦子一轉,你那腦漿子就被水給攪成漿糊了,你還怎麼動腦子想呢?”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給別人當老師是這麼的累!
我說的話,我表達的意思,總是會被人給曲解。
而且不管我說多少次‘記沒記住’,他都說記住了,不管我問多少次‘明沒明白’,他都說明白了。可一到行動上,就完全不是那個意思。
短短兩個小時,我都感覺我頭上開始冒煙了,而陳風那邊,連個最基本的洗牌都洗不好,還有甩牌,那是甩一張掉出去一張,要不就是根本甩不出來……
晚上十點多,我扶額說:“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陳風說:“我還能學,我不累。”
你不累我累!
我拿出了一個裝橡皮筋的塑膠袋,從裡面拿出了一把的橡皮筋,然後兩個一對,分別套在了陳風的手上。
食指拇指中間套兩個,食指中指之間套兩個,中指無名指之間套兩個,無名指小拇指之間套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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