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他對接的,是陸封寒情緒湧動的雙眼。
祈言停下話,又重新枕回陸封寒的胸口,回憶之後,答道:“當時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很……麻木,就像傷口痛到極致後那種麻木。也很傷心,但眼睛很乾,哭不出來,只覺得腸胃在痙攣,很想吐,胸口很悶。”
陸封寒想起自己在開啟那扇緊閉的門後,滿眼黑暗,只有刺鼻的血腥氣。
伊莉莎曾說,林稚自殺後,祈言獨自一人在林稚身邊守了很久,直到他主動聯絡外界,才被接回了白塔。
而此刻他才知道,原來送祈言回白塔的人——就是他。
陸封寒粗糲的手掌隔著薄薄一層衣料,貼在祈言單薄的背上,順著脊骨輕撫,又用下巴蹭了蹭祈言的頭頂:“所以那麼喜歡繃帶打的蝴蝶結?”
祈言小幅度地點點頭:“嗯。”
那時,他不知道在滿室的黑暗裡待了有多久,渾身冰涼,甚至指尖的觸覺都變得遲鈍。
陸封寒開啟門後,擔心他的眼睛會因為陡然見光而被灼傷,想了個辦法——
用攜帶的白色紗布繞著他的眼睛纏了一圈,這才將他從房間裡抱了出去。
直到在去往星港的路上,確定不會有問題了,他才被允許將蒙著雙眼的紗布取下來。
回到白塔後,在逐漸混淆的記憶中,他不知道在日夜間,把這些場景一次又一次地、翻來覆去地回憶多了多少遍。
以及這個人的體溫、呼吸、氣息、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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