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您情緒的轉變過於快速,像服用了違/禁/藥品。”
祈言回答:“半個。”
破軍回了一個“?”
祈言:“半個違禁品。”
跟破軍道了晚安,祈言在陸封寒氣息籠罩的範圍內,輕緩地吸了吸氣,身體蜷縮,閉上了眼。
他想,確實像……上癮一樣。
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邏輯。
原本只准備佔據床上一小塊地方,可沒幾分鐘,正在祈言將睡未睡時,陸封寒翻了身,手臂搭在他的腰上,一摟,祈言便被抱了過去。
額頭還被陸封寒帶著鬍渣的下巴蹭了兩下。
祈言猜,應該紅了。
不過不怎麼疼。
確定陸封寒沒醒,祈言就著這個姿勢,再撐不住,睡了過去。
陸封寒依照生物鐘醒過來。
睜眼前就發現了不對。
懷裡有人。
等他睜開眼,就看見祈言碎髮凌亂,睫毛垂著,呼吸平緩,明顯睡得正好。
他想按按額角,又擔心動作太大將人驚醒,只好安靜躺著,努力回憶昨晚的情形。
隨後確定,記憶沒有出現差錯,將祈言送回房間後,他回房處理了一批檔案,處理完倒頭就睡了。
那時床上還沒有祈言。
內建聯絡器中,破軍出聲:“將軍早上好,您又迎來了新的黎明。”
不等陸封寒發問,破軍善解人意地解釋:“昨夜凌晨三點三十七分,首席夜襲了您的閨房。”
陸封寒聽明白了。
祈言昨晚失眠到三點半,睡不著,所以過來找他。
不過,破軍從什麼地方學來的奇怪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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