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三個臉紅的表情：“沒，真沒。但不排除未來在一起的可能性。東方的神秘和西方的浪漫，我倆合作的主題，我覺得挺好的。”

這基本上是個雙關，既是他倆的合奏挺好的，也是說他倆的組合挺好的。梁雨都說得這麼清楚了，楷璇也沒繼續追著問。

☆、第卅三章 畢業

美院國畫系一屆只有三十多個人，在畢業展廳一人有一小面牆。有些人只會把畢業作品掛出來，也有些人會附帶一些平時的小作品掛在牆上。

週六楷璇一進展廳，只覺得滿牆都是各種黑白或者彩色的線條和圖形，被藝術氣息燻得頭暈，根本欣賞不了畫作水平。

穆慈和穆水墨都是國畫行家，早早進了展廳，對著一幅幅畫仔細品評。穆丹青知道楷璇看不懂，直接把楷璇帶到自己那堵牆邊。除了正中央的山水畫，那堵牆上還貼了很多素描小作品。

正中央那副山水畫完全是黑白色，山峰凌厲，水流湍急，隔著紙面都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勁風，很大氣。畫上只題了四個字：壁立千仞。旁邊蓋著一枚篆書小紅章，楷璇不認識，但想來應該是穆丹青印。

楷璇問穆丹青：“這座山叫什麼名字？”

穆丹青也說不出來名字：“上學期去三峽採風，走了沒有遊客的野路，在不知名的山峰上得到的靈感。國畫寫的是個意，也未必就真的有這處景。只能說是這幅畫在我心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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