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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葉之然到辦公室上班，拿起抹布擦抹辦公桌，秘書宋城則拿著拖把拖地，兩人幹得熱火朝天。

市委市政府辦公大樓，有專門的清潔工，隸屬於市委辦公室下的總務科管理，這些清潔工都是透過嚴格政審之後錄用的正式員工，每天下班後會將各辦公室和走道打掃得纖塵不染。但葉之然養成了這個習慣，宋城剛擔任秘書的時候非常不習慣，搶著做衛生工作，偏偏葉市長守住了擦抹辦公桌的底線。用他的話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整理完辦公室，宋城給葉之然泡上茶，輕聲說道：“葉市長，最近外面流言蜚語滿城飛，讓人莫辯真偽。”

葉之然知道宋城此言必有文章，問道：“都在說些什麼？”

宋城道：“兩件事，一是都在傳顧書~記的公子顧漢打著父親的旗號到處接專案，賺了數千萬元。賺到錢後花天酒地，生活糜爛，被他糟蹋過的女子已經可以組成一個連，百姓聽說後無不咬牙切齒；二是百姓紛傳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衝發一怒為紅顏，為了討好顧武彬的遺孀陶小娥，抱得美人歸，不僅為顧武彬平反昭雪，而且準備將顧武彬生前的政敵一網打盡，全部投入大牢。不過，對章局長的風評似乎沒顧漢那麼差，很多人說就該這樣。”

葉之然一聽就明白這是有人煽風點火的結果，應該是周山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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