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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蔣姐姐怎麼樣？漂亮嗎？你喜歡嗎？”顧顏可是聽阿姨說了，這才買的今天都機票飛回來，一般人，她還能再待幾天的。

“……吃飯的時候不要那麼多話。”

“那我吃，你說。”顧顏想了想，“反正你們吃過了，她真人有照片好看嗎？跟上次的那個……女的比，哪個比較好看？”

“……你作業寫完了？這麼操心？”顧恆看了眼吃個飯還不忘八卦的顧顏，放下杯子。

“寫、完了啊！”顧顏磕巴了一下，末了重重點了點頭。

“哦，那我檢查一下。”

“……哥，你嚐嚐這個魚，特別好！”顧顏欲哭無淚，一共就放一個月的假，上百張卷子，還有他哥加的模擬卷和單詞書，她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學不完啊！

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早跑回來補作業，畢竟，她爸說打她，那就是真的打，她哥麼，純嚇唬人。

“你敢不敢再諂媚點兒？”顧恆瞥了眼碗裡的魚肉，一邊撥掉蔥花和蒜末，一邊說，“作業還是要檢查的，上次的那個老師，你覺得怎麼樣？”

顧恆託勤工部的學弟找了個女生來輔導顧顏英語，他只看了看資料，連臉都沒記住，不過那個學弟是他提上來的，應該不至於連這個都做不好，工資是按小時計費的，起碼從期末考試成績上看，還湊合，就是忘了問顧顏喜不喜歡。

“……我要是說不好，能不能換一個？”顧顏頭大如鬥，哪是什麼輔導老師啊，分明就是他哥的間諜！隔三差五威脅她，不就是欺負她不能炒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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