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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經認罪了？”

“那是衙門屈打成招。”

“那是誰殺了劉桂香？”

“是王珊珊，我看見了。”少女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對。”

“對。”

婦女說道：“只有枉死的人神魂才會聚而不散，若是償命，早就已經下地獄了。”

“那是誰要害我？”

“所有人都要害你。”

“所有人？包括靖王？”

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靖王？

“對，所有人，包括靖王。”

“不行，我得醒來。”

“不，你不能醒！”兩個女人同時喊道。

忽而一陣寂靜，沒了任何聲響。

又不知過了多久，李芊芊只覺得有絲絲力量滲透著自己的身體，那力量爬滿全身，逐漸匯聚在她的識海。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著她的魂魄。

不！

她奮力掙扎，努力抱住護魂珠，可那拉扯力越來越大，竟是要將她扯斷！

不得已間，她只好鬆了手。

卻覺得自己重重一落，跌在了身子裡。那股力量瞬間和她的神魂融為一體。

李芊芊感受著這幅身體，心臟已經完好如初，傷口早已痊癒，手腳微微動了動，四肢還健全。

她緩緩地動了動眼珠，睜開了眼又被強光刺得閉上了。

“娘，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

是誰，為什麼叫她娘？她昏迷了多久？

只是那聲音下一刻就變了調：“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她是李芊芊啊，一直就躺在這裡了。

可接下來的回答告訴她，那聲音不是在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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