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你怎麼這麼問？”

“哦沒有，主要怕你被嚇著了。”

兩人再沒說話，盛蘋蘋沉默著，心裡飛速思考著自己和那些死而復生之人的關係，最後除了一頭霧水還是一頭霧水。

不多時便到家了。

院門大開著，老人正佝著背眯著眼睛，坐在門口一塊大石頭上曬太陽，柺杖隨意地耷在一旁。院子裡，寶兒玉兒追著家裡的小狗玩耍，見盛蘋蘋趴在爹爹背上，齊齊喚道：“孃親，您這是怎麼了？”

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霎時睜開。

老人先將柺杖摸到手裡，冷眼看著進院子的兩人道，“喲，這是怎麼了？”

季天曉將盛蘋蘋放下，又喚僕婦打來水，以及吩咐去請大夫後，這才朝老人恭敬道：“蘋蘋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她冷嘲熱諷道：“果真現如今跟了你日子過得好了，瞧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才出去多大會兒啊，沒出息。”

“孃親您別說蘋蘋了……”

盛蘋蘋伸手拉季天曉的衣襬，朝他搖頭。

季天曉嘆口氣，沉默著接過僕婦端來的水為她擦洗傷處。

“你忍忍。”季天曉將帕子打溼，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

這讓壓根感受不到痛的盛蘋蘋有些為難。

她得表演出痛，但又不能過火，這個度很難把握。

試著在季天曉碰到傷口時叫了幾句痛後，不遠處傳來兩個小奶音：“嘖……你看媽媽連戲都不會演，一定要被拆穿了。”

她忙朝聲音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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