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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凡一個人茫然地走在涉谷的大街上。

有了宮本有司扔出的煙霧彈，他很輕易地避開了刑事組的人。監控沒有拍到他，他混在了誤認為是酒店失火的慌亂人群中，出了商務酒店。

車來車往，很是喧囂。他走了一陣，路過一家小店時，抬眼看了一下掛在牆壁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一點。

身體的主人雖然被他的靈魂給擠了出去，不過，有幾樣記憶還深刻地殘留在腦海中。比如，他的住所。

再穿過一條街，應該就到了。

這裡的治安看起來並不好。一夥穿著制服，染著黃毛的女高中生，正在晦暗的路燈下，毆打一個男學生。沒有人多管閒事，從居酒屋中吃完飯的工薪族，見了這種情況，為了避免麻煩，都是繞道而行。

李一凡從他們身旁路過，多看了一眼。

不良女子團中，個子最高的那個女生，見他朝這邊望，衝他嚷嚷了一句，比劃了一箇中指。

“莫名其妙”，李一凡嘀咕了一聲，沒有理會對方。他並不是真正的明王，不會日語，聽不懂對方說的什麼，不過比劃中指可是全世界通用的肢體語言，他自然明白對方剛才是什麼意思。

大概是因為他多看了一眼，所以就被對方給警告了一下。可是，那夥不良少女卻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走了兩步之後，身後傳來了一聲叫喊，接著兩名拿著棍棒的女學生衝到了他的跟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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