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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林柏說著，聲音稍稍沉了沉，在幽暗的夜色當中卻顯得無比的綿長，“她小時候是什麼樣子，是怎麼長大的，我聽說她們那邊的家庭都比較重男輕女，她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還有……明明是從那樣的地方出來的，她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界？是因為你嗎？”

謝林柏始終很迷惑。

謝林柏也查過陳志國一些訊息，謝林柏知道陳志國走南闖北，閱歷頗豐，可是沈玉芳就一直乖乖待在棗葉大隊，只有一次是自己跑到了滬市。

那麼沈玉芳的見識和膽量都是從何而來，而且，謝林柏分明覺得沈玉芳身上有種領導者的氣質。

不然，沈玉芳也不會迅速上手班長的職位，並且成功在眾人當中建立她的聲望。

他當年也未必有沈玉芳做的好。

陳志國看了看謝林柏，還是忍不住問道，“我不問你的目的，你也不會說，我只是納悶，沈玉芳從不知道還有你們這樣的人，你們接近沈玉芳到底是好意還是有其他更大的陰謀？”

“當然是好意，這點你放心，我要是有陰謀，用不著這麼大動干戈。”謝林柏回答的迅速。

陳志國知道自己再問不出多餘的資訊，問這句話，其實他只是圖一個心安而已，陳志國根本就不相信謝林柏說的任何一句話。

陳志國只知道，他得更加努力才成。

只不過，謝林柏對陳志國接下來的內容相當不滿意，陳志國和沈玉芳認識的比較晚，沈玉芳也很少說其她的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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