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晴接過水,她喝了一口,乾涸的唇出現些血色。
“……抱歉。”
這聲道歉讓紀詢意外。
夏幼晴臉上還殘留著茫然的疲憊:“白天時候我有些太著急了,我知道你和袁越只是單純的關係好,我說的那些……只是想激一激你。我不知道現在還能找誰。也許直接報警會更好點,但蕾蕾是我最後的朋友。我想……紀詢,我覺得你更值得信任。”
原本紀詢想提袁越的,但這時候他反而說不出口。
袁越和夏幼晴的事情,別人模模糊糊,他知道得清楚。
差不多去年四月吧,袁越在出任務的時候被一位艾滋病嫌犯咬下脖頸處的一塊肉,又在爭鬥中跌下高臺,跌斷一條腿。那時袁越和夏幼晴感情好,正因為感情好,這些事情反而不敢讓夏幼晴知道,於是袁越打電話給他,他去照顧袁越,順便幫袁越瞞著家裡和夏幼晴。
後來夏幼晴還是發現了,就變成他和夏幼晴一起照顧袁越。
這次事情顯然讓夏幼晴飽受驚嚇,在照顧袁越的時候,夏幼晴一直希望袁越能夠從一線下來,退到二線,做份安穩點的工作。
說來……夏幼晴之所以會提出這個要求,源頭還是局裡的領導。
袁越養傷的時候,局裡領導來看望,關懷了袁越腿傷的同時,也提了近似的模糊的話。
他了解袁越,只要還有一口氣在,袁越就不會想從一線退下來,這人天然有副俠肝義膽的心腸,每天裡不巡視案子翻閱卷宗,摸索破案的蛛絲馬跡,他就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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