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局裡的專家，看能不能破譯出來。”周局說。

“我申請對紀詢進電話監控。”霍染因沉說。他曾說過不會對紀詢的電話進監聽——那是在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

像是一個重低音落入空氣，濺起一圈圈滯澀的沉寂。

“你怎麼看？”周局點了袁越，問。

“我認為紀詢沒有問題。”袁越沉默片刻，說，“但果霍隊覺得有必要的話，我同意，我相信紀詢不會讓任何人失望。排除了紀詢，我們可把多的力量放在正確的方向。”

霍染因不『色』撩了眼袁越。

對方的答比他預想得要好，他曾覺得，出於對紀詢的信任，袁越會堅決反對；不，或者說完全不反對，才是袁越對紀詢正的信任。

“不。”周局說。

“局長……”霍染因前一步。

“監聽的理由呢？”周局反問，他的音很低，像風雷藏在雲翳深處，隆隆作響，“因為一封信？孟負山確實身負殺害陳家樹的嫌疑，但誰能證送信的就是孟負山？你曾見過孟負山，你在附近的監控攝像頭裡找到了屬於孟負山的身影嗎？”

孟負山在琴市救過紀詢和霍染因一次，事出於對孟負山的保護，霍染因一直沒有將這件事向彙報，直到最近，他才將所有的事情私下向周局說，警方在查的失蹤人員孟中海，原名孟負山。

霍染因隆起眉心。

次去那個村就發現了，村中的攝像頭大多被破壞，時間太緊，重裝修復專案根本沒有啟，監控都沒有，當然也不可能找到孟負山出現過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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