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我沒有回答,他似乎也不全指望著我的回答。
他自己坐到了第一排的桌子前,開啟桌蓋。
“咻——”
拳頭閃電般從桌肚裡竄出來。
但沒有竄到他的臉上,雖然是很突然的一件事,但他神經敏銳,動作敏捷,拿手擋在面前,接住了自桌肚裡彈出來的拳頭。
“哇——”
他叫道,不止因為惡作劇的彈簧拳頭,還有出現在桌肚裡的蛇、蜈蚣、昆蟲,這類很噁心的塑膠模型。
當然,都是蔣婕和她的狗腿們放下去的。
“看來這位學生離校不上課的原因出來了。”他說,“遭受到了很明顯的校園暴力,像你一樣。後邊那個洗得很乾淨的桌子,不會是你的書桌吧?”
我不置一詞。
反正他都猜中了。
他沒有追問書桌的事情,而是開始把彈簧拳頭,各種昆蟲塑膠模型都拿出來了。
“幹什麼?”我問。
“把它們都丟掉啊。”他回答的理所當然,“我沒看見就算了,我都看見了,還放著它們來戳你們的小心肝嗎?”
說許詩謹就說許詩謹,為什麼又要帶我。
我稍稍不悅。
“來吧,”他說,“和我說說坐在這邊的這位同學的故事。你們是同班,應該多少知道一點吧。”
我不想說。
然而大腦裡有太多活躍的腦細胞的話,只要一兩個關鍵詞,就能聯想起很多的東西。
許詩謹從上週一開始,就沒有出現在學校。
到了週三,她的父母來學校了,說女兒留下遺書,離家出走,現在行蹤不明,也許已經想不開尋了短見,要找蔣婕給自己女兒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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