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現在放任一時的衝動,報復蔣婕,只證明我的大腦已經不夠冷靜,它已經被激素控制,它已不夠安全。
但我需要這份安全嗎?
我自問著,也沒有答案。
也許時間會告訴我一切吧。
我將剩下的水,都裝入礦泉水瓶中。塑膠桶清空後,封口的圓塑膠片上,果然有針孔。水我打算保留下來作為物證,同時,也想拿著它去那個網咖裡問問這是什麼貨。
我看著手裡透明的水,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正如一直被欺負的我並沒有對全班同學都產生恨意,TA真的想要報復所有人嗎?
這種投毒,可以表面上看是針對全班同學的,實際上針對特定人士,擴大受害者只是TA的障眼法,模糊TA的動機。
或許那個特定人士就是蔣婕。
因為在E班裡,唯有蔣婕這個每天都要消耗大量體力鍛鍊體育,想作為體育特長生參加高考的蔣婕,在班級裡喝水最多。
而且她最招搖,做的事情也最招人討厭。除了上回的高一女生外,她還欺負過很多人,比如最近有一個和她很不對付的許詩謹,鬧到了寫遺書和她對抗的程度。
除此之外,蔣婕還喜歡打麻將,不侷限於娛樂,而是賭錢,她經常敲詐勒索別人就是拿錢去打麻將。
她身上是一團亂麻的人際關係,想從她推理到TA,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我把礦泉水瓶帶去我之前找到的毒|販窩點。
沒有做什麼準備與演練,在面對毒|販的時候,謊話自然出口:“我手裡有一批貨,但溶在了水裡,你們收嗎?樣品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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