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似非懂的“哦”了聲。

送江暖回別墅，邵執開車去了莫天筌的小區。

莫天筌還在帶薪休年假中，看到門外來人，他驚愣住，腦海裡閃過個邵執來找他的原因，但並不敢深入去想。

“邵總……怎麼突然來訪？一點準備都沒有，快請進。”他拉開大門請邵執進來，“過年也沒什麼人到訪，我也沒——”

“我來不是找莫醫生閒聊。”邵執進去後，轉身看關好門的莫天筌，冷淡道：“我想知道當年我太太生產時的情況，請莫醫生如實相告，邵某感激不盡。”

說罷走到沙發坐下，目光如炬地望著莫天筌。

莫天筌被他那雙洞悉人心的眼神盯得如寒芒在背，四肢有幾分僵硬地走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感覺坐如針氈，恍然想起還沒泡茶。

“我先給邵先生泡杯茶……”

“不用了，我聽完就走，不佔用莫醫生時間。”

莫天筌失去多一些的調整狀態的時間，暗暗深吸幾口氣微微調整之後，道：“時間過去太久，其實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說你記得的。”邵執眸光一瞬不瞬地瑣著他不放。

“好…好的。”莫天筌雙眼飛快地抬起看眼他，不敢與他對視的又垂下，娓娓道：“小迷陣痛的時候我還在學校，但接到她電話我已經在去往醫院的路上，到醫院時她已經進了產室……”

看著他說的邵執，自口袋掏出煙盒和打火機，在要抽根菸出來時，動作微頓了頓，最後還是抽了根菸出來，點燃，吞雲吐霧，半眯著雙眼透過薄霧看回莫天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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