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劍文說:“只要牛明的案子跟你沒有直接關係,那你的問題就不是問題,隨便徐子淇去調查,他也折騰不出來什麼花樣。”
我說:“可是他只蒐集對我不利的材料,我做過的成績他完全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啊。這不是別有用心是什麼?”
阮劍文低頭沉思片刻,說:“一個人要工作,就難免犯錯誤,這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組織上都可以理解,尤其對年輕幹部會比較寬容,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什麼都不要做,現在有無數隻眼睛盯著你,只要你一有動作,馬上會有無數人的人向徐子淇彙報,那樣反而麻煩。”
我不滿地說:“那不等於坐以待斃嘛?”
阮劍文淡淡地說:“總之我的原則是,不建議你有任何過激行為,你自己把握分寸吧。”
阮劍文說到這句話,等於是告訴我談話到此結束,下了逐客令,他需要休息了。我心知肚明,站起身來說:“那阮部長您早點休息吧,累了一天了,睡個好覺。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叫我,我就住在您隔壁。”
阮劍文坐在床上,沒有起身,只是淡淡地說:“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把昨天的覺補回來。對了,明天我們就不住這裡了。”
不住這裡,他們還要去哪裡?我吃驚地問:“你們明天就打算回去了?”
阮劍文說:“這個我並沒有說,好了,你早點休息吧。”
從阮劍文的客房出來,我腦子裡還在想他那幾句模稜兩可的話,什麼叫“不建議你採取任何過激行為”,什麼又叫“這個我並沒有說”。這些人真是,話都不肯說明白,跟打暗語似的,總喜歡讓人揣摩,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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