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了很多，他能夠看出這段時間俞枝枝其實應該過得很艱難。

不是因為戰爭而艱難，而是因為心中的煎熬而艱難。

燕挽舟出聲道：“其實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俞枝枝卻突然繼續說道：“我可以娶你嗎？”

燕挽舟原本將要出口的話瞬間收了回去，他很少見地露出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神色，他從頭到尾緊緊盯著俞枝枝，過了好一陣才輕聲問道：“你想娶我？”

俞枝枝原本又慫又不會說話，但現在她光顧著垂淚，光顧著擔心燕挽舟，卻難得地沒有臉紅，只再認真不過地說道：“我想娶你，我知道我實力很弱什麼都不會做，本來不應該現在說這種話的，我本來計劃著要在適合的場合，弄出場盛大的求婚，可是我覺得我等不下去了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我想保護好你照顧好你……”

“將來補上。”燕挽舟打斷了俞枝枝的話。

俞枝枝話音頓住，像是沒能夠立刻領會到燕挽舟的意思，直到燕挽舟用他因為失血過多而略微乾裂的嘴唇親吻了俞枝枝的臉頰。

兩個人的親密動作不少，燕挽舟也向來都不會扭捏，更多的時候是燕挽舟洗完澡光穿著浴袍來到俞枝枝的床上，但事實上，對於親吻這種事情，他卻很少去做，僅有的那幾次，幾乎也都是俞枝枝主動。

所以現在燕挽舟突然做出這樣的行為，反倒讓俞枝枝忍不住覺得彷彿有種少年時期揹著人偷偷親吻的酸澀和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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