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下來,少女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熒光,嘴裡塞著口塞球,支支吾吾地搖頭。
她喉頭一動。找來一個枕頭,墊在姐姐的腰下。
雙手抬起白嫩的大腿,圈在自己腰上,開始緩慢律動,像一首慢歌娓娓道來,每次都是頂得最深,再緩緩拔出。
姐姐的花穴裡面又溼又熱,包裹住整個的肉棒,像是無數的小嘴吮吸著她的腺體,肏多少遍都不夠。
陸景升廢了很大得勁才剋制住瘋狂侵佔姐姐的慾望。
“唔唔。”陸溫寧手被綁住,張著嘴,口球已經浸溼被,凌亂的黑髮遮住淚眼婆娑,她宛如就是粘板上的肉,被人為所欲為,搓扁揉圓。
更加令她害怕是,腦海裡升起笙歌,無數的快意鑽進四肢五骸,整個人踏上雲端,輕飄飄的。
房間內響起曖昧的水聲,很輕很柔,不仔細聽,難以發覺
每一次抽插,交媾之處便會被搗出不少淫水,把紅色棒根塗得程亮。
莫名其妙的癢,就像很餓的時候吃口美食,不能多,就一口,此後便會念念不忘。陸溫寧提起臀部輕微迎合撞擊。
陸景升感受著姐姐愈加跟上她的節奏,知道時間差不多到了,不然再吊著,火夥就過了。
五指陷入臀部,壓迫著腿心的蚌肉張開小嘴,對著裡面的泥濘提速衝刺。
她像是有使不完的勁,整個腰肌肉凸顯線,宛如一場暴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姐姐白嫩的嬌乳上,大腿根部都被她撞得泛粉。
奶子又晃了起來,像個水氣球上下地拍打,陸溫寧整個人也是起起伏伏,她沉淪於慾海之中,如根浮木一般被海水反覆衝擊拍打。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敏感脆弱的小穴,被根肉棒如何的捅進來,媚肉是如何被冠頭高頻率的摩擦。
口塞球彷彿不在存在,她毫不在意地呻吟,反正也會破碎成悶聲。
靈魂被撞出身體,她的意識在抵抗潰散,這是她妹妹啊,她竟然忘記了姐姐的身份,沉溺在和至親性交的快感中。
胃再次翻湧,身體卻很誠實,生理上的快樂和心理上的反感一時湧來。最後化成了發洩的哭聲。
陸景升對姐姐的身體再熟悉不過,看她遲遲不來的高潮,冷哼一聲,“看樣子你是又鑽牛角尖了。”
“姐姐,你在被我肏,被你的妹妹肏。”
戳到痛處,陸溫寧瘋狂搖頭。
“是妹妹又怎麼樣。”陸景升恨得眼睛通紅,“陸溫寧,我和你說,你這輩子就是我的。”
身下也是撞的越來越快,近乎狂轟濫炸式的掠奪,陸溫寧被妹妹嚇得閉上了眼,開始自我洗腦式的搖頭。
這簡直在是在陸景升的心口捅刀,她附下身子咬住乳頭,奮力的吮吸,也開始不管姐姐的承受力,化身成打樁機,頻率快得和馬達一樣。
陸溫寧用力地抓著床頭,指尖發白,腳趾抓著床單,拼命想往上縮,卻退無可退的被妹妹步步緊逼。
情緒起伏太大,她一個沒有注意,兩眼一黑。被肏昏了過去。
0004 起床
清晨醒來,窗外的樹梢停留著藍色小鳥,唧唧喳喳叫個不停。
陸溫寧躺在床上舒展著手臂,很快她就察覺到身體處處泛著痠痛,像是被車輪子碾過一樣,特別是雙腿之間,痠痛中還帶著一絲火辣。
不知道昏睡後,妹妹到底做了多久,她皺著小臉,提起被子,往下一看,身上卻早已被人穿好睡衣。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連腿心也被人清理得乾乾淨淨
陸溫寧爬到床邊,準備下床。
房門嘎吱的一聲,被開啟一道門縫。
妹妹走了進來。
她趕緊收回腳,縮排被子裡,將自己蒙著。
陸景升靠著牆,看著那瑟瑟發抖的一小團,無奈的笑了笑,“姐姐,爸讓我喊你下去吃飯,吃完早餐,他和媽媽就出發了。”
等了一會,小團自顧自地發抖,並不理解她的說話。
這樣悶久了,呼吸會不順暢,陸景升皺了皺眉,直接走了過去,她看著因為自己接近抖得更厲害的被子,一抿嘴,附身從角落鑽了進去。
被子裡,本就又悶又熱,陸溫寧猝不及防看見妹妹放大的臉,嚇得把被子一丟,向床角爬去。
陸景升捏著纖細的手腕,把人抓進自己的懷裡,凝視著姐姐的眼睛說道:“幹嘛這麼怕我,我又不會吃了你。”
年輕的身軀卻製造了強大的壓迫力,陸溫寧被妹妹禁錮在懷中,圈著她的臂膀溫熱有力,一呼一吸間全是檀木般的冷香,是妹妹血肉營造的銅牆鐵壁。
她別過臉,咬了咬唇,心裡默默說道,你還不會吃人,你還要怎麼吃,你不僅會吃人,還能把人拆骨剝皮,啃得乾乾淨淨。她身上哪裡沒有被她舔過咬過。
當然這些話她可不敢直接和妹妹說,憋了半天,鼓起勇氣,虎了眼妹妹,“鬆開我,我又不會跑。”
陸景升唇邊不明顯地一揚,她緩緩鬆開手,眸光一掠,想是想起什麼,倏地又突然抓住姐姐的手腕。
上次她這麼天真的時候,還是姐姐大學畢業。
當聽見姐姐要去離家很遠的城市工作時,她死死地抓著對方的手,央求著不要走。
姐姐帶著帽子,拖著白色行李箱走到臺階上,笑著對她說:“景升,鬆手吧,姐姐還會回來的。”
那是發生那晚事之後,姐姐第一次對她笑,很動人很溫柔。
她信了。
然後呢,足足三年不見人影,她費盡心機才找到機會,花了不少力氣來到C大做交換生,這隻狡猾的兔子,一句話都不能信。她只能相信自己。
“那次不是我稍微放開你一點,你就和兔子一樣竄得老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