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學習,便給他規定了次數,尤其是期末考試之前,連著好幾個星期都沒有一次。
鄭耀陽憋,江酌也跟著憋得慌,畢竟欺負小狗使人上癮,一天不欺負沒有感覺,一個月不欺負就心癢難耐。
江酌衝他笑了笑,笑得鄭耀陽臉紅心跳:“沒問題,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鄭耀陽:“……嗚。”
……
……
年關將近,也是飯局最多的時候。
鄭澤穿著深黑的風衣,周身浮動著醉醺醺的酒氣,他眉眼間寫滿了疲倦,步履沉重且緩慢。
下屬幫他把車開到了門口,鄭澤坐進去,手腕搭上眼睛,他開口,報了個地址。
下屬愣住,用餘光悄悄掃著鄭澤,還以為他真的醉了,提醒道:“這不是您家……”
“我知道,”鄭澤嗓音低沉沙啞,頓了良久,“去就是了。”
“……好。”鄭總都這麼吩咐了,下屬自然不會再多嘴,他發動車子,車輪壓過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地面,發出厚實的擠壓聲。
太陽穴鼓脹作痛,鄭澤禁不住蹙眉。
他剛才說的……是江酌家的地址。
理智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體面一點,不能再糾纏下去,因此被拒絕後,鄭澤便開始瘋狂地工作,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麻痺自己的感情。
但今天,他頭暈腦脹,步伐沉重地走出酒店,被屋外的呼嘯的冷風裹挾時,心中騰昇起濃烈的孤獨感,竟然產生了要去見一見江酌的衝動。
在酒精的催化下,鄭澤說出了那個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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