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累了,明明剛發出的時候還能過的)
“你永遠……永遠都是我的——”
齒尖刺破肌膚,沁出幾滴鮮紅的血。
*
然而Alpha標記不了觸手,觸手也不像Omega那樣,後頸有可供標記的腺體,因此任由沈暮放縱的後果便是——
江酌拿了一面小鏡子,又背對著浴室裡的大鏡子,細細觀察著自己後脖子上的傷口。
一圈極深的齒痕,昨夜流血的小傷口已經結了痂,而其他的地方青青紫紫,慘不忍睹。
江酌反手一碰,疼得齜牙咧嘴。
“你是屬狗的?”他嘆一口氣,看向站在一邊的沈暮,“這麼能咬?”
沈暮拿著藥水和棉棒,縮在角落裡,他看著江酌的臉色,不敢貿然上前,只能自下而上地抬眼看他:“我…我給你處理傷口吧。”
沈暮耷拉著眼角,一副做錯事的模樣倒還真像條小狗,江酌自然不會生自己的……嗯,心上狗的氣,便無奈地笑笑,扯下領口:“來,上藥吧。”
“嗯。”見江酌並無不快,沈暮立刻湊上去,將藥水塗抹上他的傷口。
經過了昨晚一夜的發洩,沈暮雖然還是黏著他,看起來蔫蔫的,但明顯比之前好多了,不再是那種眼中都是絕望的死氣沉沉。
雖然尚在忍受範圍內,但江酌還是疼得神經突突跳,他不得不說話來分散注意力:“怎麼突然想到要咬後頸?”
明明之前做過幾次都很正常。
沈暮摸摸鼻子,有些羞澀:“咬後頸是本能啦,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昨晚那種想法格外強烈,所以就……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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