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今天確實是沒反應過來。”江初沒找著手機,先摸著煙了,就點了一根靠在餐桌上。
“所以你是叫過那個名字?”他問覃最,“後來才改成現在的‘覃最’?”
覃最很長時間都沒說話,沒有表情,也沒像中午那樣暴躁,沉默地盯著電視。
江初一根菸都燎到菸屁股了,以為覃最不打算開口,準備換個話題把這一段兒帶過去,覃最才開口說了句:“她沒跟你們說過麼。”
“她說了我還犯得著問你麼。”江初把煙和火機拋給覃最,“一根,你中午吃我一整包了。”
“她是被我爸灌醉了懷的我,當時她已經找好這邊的工作,決定去離婚了。”覃最叼出根菸點上,聲音平淡,“基本等於強姦。”
江初愣了愣。
這人還真是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讓人接不上話。
“她一直看不上我爸,我不知道他們一開始為什麼會結婚。”覃最望著電視,對這些他從街坊鄰里的閒言碎語裡,從他爸每次喝醉後嘟嘟囔囔的自述裡從小聽到大的故事,他早已經麻木了。
“我爸以為她有了小孩就不會往外跑,不會‘心那麼野’,會認命安分下來。”菸灰掉了一截在褲子上,覃最伸手彈了彈,“可能她也試著‘認命’了幾年,但是她恨我。”
“名字是她給我取的,我爸想補償她,讓我隨她的姓,”覃最接著說,“小時候我不懂,後來想想,可能我該慶幸她沒有直接用犯罪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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