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部一下子少了十幾個人，將近一半了。”

“趙總監可有說什麼嗎？”

“沒有。”

“你去把趙總監叫來。”

“是。”

——

毛曉東去叫趙雲承的時候，趙雲承正在跟他助理在辦公室裡聊著什麼，秘書都去通報了，他也沒被叫進去，就在外面乾等著。

等了足足半個小時，他的助理才出來請他進去。

毛曉東在公司這些年，何曾遭受過此等待遇，自是臉色不好。

“毛助理，你找我？”

“趙總監這麼忙，真是辛苦了。”

毛曉東皮笑肉不笑，這話怎麼聽怎麼怪。

趙雲承像是沒聽出異樣來，不客氣的點頭：“是啊，剛接手事業部，發現很多問題，我這眼裡揉不下沙子，辛苦點也認命了。”

趙雲承一句眼裡揉不下沙子，讓毛曉東渾身不舒服，這話好像是說給他聽的，讓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趙總監，沈總請您去一趟總裁辦公室，半小時前我就來了，這會兒該等急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沈總竟是這樣耐不住性子的人嗎？”

“這……沈總找您有要緊事，還請趙總監儘快過去吧。”

“行，我忙完這邊的事情就過去。”

毛曉東愣住：“啊？”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趙雲承一副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的姿態，讓毛曉東說有問題也不是，沒問題也不是。

“趙總監，那您儘快吧，我先去給沈總回話。”

趙雲承嗯了一聲：“辛苦你了毛助理，有機會，我一定讓你放個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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