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值與掃地,只會讓客戶對他們的應急處理能力從此懷疑。
到F大後,兩人在車裡吻別,李霧預祝她一句進展順利,就捎上揹包一步三回頭地去教學樓上課。
晨氣疏朗,岑矜在校園裡漫無目的地逛遊,聯絡上那位留校任教的老同學後,她說明意圖,問怎麼才可以見到這位周教授。
幸而同學碰巧認識他本人,便從中牽線,約了頓三人上午茶。
面談地點在一間岑矜並不陌生的咖啡館。
暑假跟李霧確認關係第二天來學校找他時,她就是在這邊辦公邊等了他一下午。
岑矜頭一個到場,她挑了個光線最好的卡座,耐下性子等候。
半小時後,那位叫柴思明的老同學回了電話,說他們就到了。
剛結束通話,身側窗頁已被人重叩一下。
岑矜望了過去,明淨的玻璃後已站了兩個男人。
儘管柴思明離她最近,並且第一眼就被她認出,但她視線還是不由自主飄去旁邊那人身上。
岑矜有些意外。
因為這位周教授的外形超乎預料,並非她想象中人如其名的儒雅學術派男士。
他比柴思明要高,一身駝色大衣,五官稱不上英俊,但整體氛圍很是抓眼。
岑矜一下子無法揣摩出他的具體年紀,因為他的膚色與姿態都偏年輕化,背不算直,看起來瘦削,散漫,隨意,氣質像極學生時代那種坐教室最後一排的差生。但他鏡片後的眼神從容不迫,這種從容絕非一朝一夕可以鑄就,需要經年累月的沉甸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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