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之以鼻,撇下他,繼續朝家走。停在門前,岑矜剛要解鎖,手腕被一把捉住,她狠甩了下,沒掙開,逼不得已再次回頭。
她被他抓得面板生疼,面色漲紅,只能瞪圓雙眼,惱火警告:“放手。”
少年恍若未聞,身形高大威逼,好像能將她直接框入內陷的門板之中,他下頜緊繃著,眉眼黑沉:“元旦前那個晚上,就在你公司前面,你跟一個男人走在一起,還親密擁抱,我看見了。”
他將最後四個字咬得極重,說完就撤開自己五指,近乎低吼:“到底誰先違約啊。”
岑矜驚怔,回憶幾秒,勉強有了些印象。她搭住泛紅的腕部,唇角蔑然地掀動兩下:“那是我上司,也是我的朋友。”
“他喜歡男人。”
“我跟他抱一下有什麼不妥麼?”
她譁得重重抖了下包,歪頭直視他:“要現在給他打個電話確認下麼?”
李霧頃刻失語,周身戾氣消散無蹤。他的眼眶在復原後又急劇紅透,浩瀚而洶湧的悔痛如海嘯,如颶風,瞬時將他吞沒了,他如鯁在喉,近乎窒息。
岑矜的鼻頭也微微發酸,原來是這樣。
所有一切全都串聯起來了,那些銼傷她,消磨她長達數月的碎玻璃終於拼湊出全貌,她竟為了這個可笑的理由忐忑難安,患得患失。
不諷刺嗎?岑矜呵笑,手背蹭了下頭,好像在急於轉走什麼她大腦已支援不住的情緒與念頭,她重新望向他,目光銳利,不移分毫:“就因為這個?你要這樣對我這麼久?李霧,所以我說你沒有資格,真正從頭到尾遵守契約精神的人就只有我,而你連問都不敢問,還用冷暴力來報復我。就像你當初選學校一樣,自以為是,幼稚衝動,就這樣的你,也配來跟我要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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