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顴骨上的時候,他腦子嗡鳴,嘴裡立刻泛起血味,卻不知怎麼有些想笑。疼痛化作扭曲的快感,轉移了一些更深處的鈍痛。
他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沒有還手,只是冷笑一聲:“這樣最好,我本來還有些害怕你會跟我講什麼悲傷的故事。殊不知,這個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悲傷的故事,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也是悲傷的故事。”
他這樣說完之後,對面倏然靜了。
良久之後,簡常徹開口道:“好。”
他咬肌繃緊,閉上眼睛,復又睜開,然後又說了一次:“好。”
簡常徹拳頭仍緊緊捏在身側,但他沒有再動手,那原本鮮紅的怒火逐漸下沉,成為了青焰,最後熄滅化為灰燼。他將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目光沉沉地看著宗遲。
“你沒資格說別人的故事廉價,你只關心自己的故事,也誤以為全世界就你的故事最重要。其實不然,你的故事最可悲,因為你的故事裡只有一個角色,那就是你自己。”
“不是所有事都是關於你的。”簡常徹說。
他從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像是自嘲,又或是譏諷。他不住地點頭,好像在極力說服自己說些什麼,又像是在拼命控制自己別說什麼。
宗遲心裡一跳,沒來由地緊張,期待對方再說些什麼。
說些什麼呢?解釋嗎?還是否認?亦或是乾脆承認了也好。
承認了,他也就可以解脫了。
可是簡常徹一個字也沒有說,一步跨上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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