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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適才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氣，和望舒很像。”

這也是為什麼她讓這宮女近前的原因。

“那有什麼奇怪？”薛魚兒道，“您上次不是說了嗎？花想容的東西，宮裡也很受人追捧，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楊玉卻道：“如是望舒也便算了，那不是望舒，是比望舒更好的香。”

“更好的？我不信。”薛魚兒對楊玉盲目崇敬，“怎麼可能會比夫人的香更好？必定是夫人你謙虛了。”

倒是月見更伶俐，“夫人，您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沒有，只是有些匪夷所思的心思，慢慢考證吧，只是我想多了。”

午飯的素齋是羅億錦帶人送來的。

不得不說，這姑娘情商或是很高的，她對楊玉的方子贊不閉口，對白太妃之前教訓楊玉的事兒卻閉口不提。

吃過飯，屏退了婢女們，她才低聲對楊玉道：“夫人，您別悲傷，白太妃從前不是如此的，她必定對您有誤解。”

“是嗎？”楊玉笑了，“那你和我說說，她從前什麼樣的。”

說到這裡，她吐了吐舌頭，“我也沒把夫人當外人，因此說話便直白了些。”

太妃沒有孩子，不是她可以研究的。

楊玉笑道：“我曉得你待我親厚，同他人不一般。我們倆私下研究太妃娘娘，這件事兒也是不足為外人性的。”

言外之意，我們倆一般黑，誰也不必怕誰出去說。

羅億錦輕鬆了下來，道：“我便曉得夫民氣開闊，不會因為太妃娘娘的訓斥而生氣的。其實她今日一定是碰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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