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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秦謝舟覺得，他無形之中也成了爪牙。

保護溫昭的侍衛從裡頭衝了進入，溫昭卻擺擺手道：“你們下去，我和秦將軍，只是閒話家常。”

“溫昭！”秦謝舟險些把一口銀牙咬碎。

侍衛們看看針鋒比較的兩個人，再看看滿地散亂，最後還是退了出去。

這倆人的感情，他們都很清楚。

溫昭閉上眼睛，短暫時間之後再睜開，眼底一片清涼。

他說：“你不該有後代私情，你是秦驍。”

“我是秦驍，我弒父克母，因此我便該死孤獨畢生嗎？”秦謝舟眼睛赤紅，隱隱含淚。

別人說他，他可能沒有這麼疼痛；這是他連續以來引以為親信，同生共死，並肩作戰的溫昭啊！

乃至於楊玉曾一度質疑過兩人有不可能告人的干係，現在想想，何等諷刺。

“她的出身不夠，不懂禮貌，你本為人詬病，另娶她，遙遠險些沒有翻身的可能。”

“因此，”秦謝舟看著他，怒極反笑，“在你眼裡，我便是一個要靠女人翻身的軟蛋？溫昭，你看著我！”

“別率性了，皇上經登位，全部都會重新開始，給自己一個機會不好嗎？”

“我不要！我楊玉！”秦謝舟一字一頓地道。

半晌後，他鬆開手，後退兩步，伸手指著他：“溫昭，都說你決策精巧，我沒有想到，有一天，你會合計到我頭上。好，你合計我也便罷了，你合計楊玉！”

“你曉得嗎？楊玉救我，是因為你！她好輕易得了銀子，擔憂的是你在遼東過不下去。我經是很吃醋，覺得她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忍心，那樣看待一個把你當成謫仙，恨不得把你供起來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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