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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紅衣緊緊的捏著自己手機，從沒想過商戰能打到這種程度，他腦子裡竟然一片空白，這……逃……那……南山……

方卓察言觀色，“咳”了一聲，莫非是那五個字？

他試探著說道：“周總，易科是想等……”

話還沒說完，周紅衣的手機再震，這次是有陌生號碼的訊息發過來。

——周總，申城有人在找你！

周紅衣坐不住了，抓起自己的公文包就要匆匆離去。

“周總？周總？”方卓還是有點驚愕的喊了兩聲。

周紅衣聽到方總的聲音忽然頓住腳步，空白的大腦找回一些理智，兩邊都不知道什麼情況，萬一人家是在申城機場沒蹲到自己，又顧忌這邊的易科，就在樓下蹲自己呢？

他吸了一口氣，立即把事情向方總如實相告。

聽說，方總有過進去又安然無恙的經歷，其它背景傳說也不少，怎麼都比自己悶頭亂跑的好。

“這……”

方卓坐實了訊息，沒想到這一出真的是出現在這裡。

他看了眼神色惶急的周紅衣，就像周總說的，易科已經到了出場的時刻，企鵝的二選一讓易信可以立於高點，但是不是可以更高呢？

要是周總被祭旗，輿論爆炸，高處之上還能高……

嘶，偏頭痛又來了一下。

方卓揉了揉太陽穴，又看了眼面前的紅衣大炮。

周紅衣被這麼一看，忽然心中一跳，腦海裡浮現出之前熊總在電話裡莫名其妙的話——你就是見到他，也不一定是利是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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