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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卓帶著團隊飛往羊城秘密接洽地方政府商討專案投資的時候，他的動作變得不太秘密，逐漸在小圈子裡流傳開來。

浦東新區召開會議，又上報市裡，為申城首富的專案提議進行討論，擬定了一系列政策優惠。

易科集團聯絡到了DCM華夏這家知名風投來申的負責人，約了等老闆從羊城飛回就進行一次面談。

而中芯國際的總裁張汝京也因為臨安地方託人找關係的打聽，知道上回見過的申城首富方卓真的在自己搞晶圓廠專案。

張汝京對臨安託來的關係沒說什麼，只聊了聊行業通俗的情況，半導體專案註定需要資金、技術、人才，而關於申城首富的未來成敗……

儘管他心裡不看好，面上也沒給出判斷。

但私底下，張汝京連連感嘆。

“這個方卓，哪來的勇氣？”

“年輕人，膽子是真大。”

“錢也是真不少，可惜了。”

“折騰是真能折騰，上回來咱們中芯，他心裡就拿定主意了吧。”

張汝京在辦公室閒聊起這個事，不太看好這個專案的未來。

“年輕人嘛，就是有闖勁，換了我在他這個年齡……”中芯副總裁邱慈雲略一回憶，“可能還跟在導師屁股後面做苦工，哪敢想什麼晶圓廠。”

張汝京這麼一聽，也是。

他微微搖頭，不再聊這個：“關於咱們的新生產線，我認為還是有必要的。”

邱慈雲聽見正事，再次重申反對意見：“張總，我覺得我們的步子已經夠快了，當前更多得求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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