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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那天，二人在接近凌晨的時間上床睡覺，不再進出房間，臥室的房門緊閉，一氧化碳氣體在房內不斷累積，最後達到致死量，讓他們在睡夢中死亡。

很快，在六樓守候的同事，給許南霜傳來了訊息，“六樓房間一氧化碳含量已達致死量。”

“收到。”

許南霜又去隔壁屋子看了看，確認結果，隔壁的臥室並沒有檢測到一氧化碳，說明引起這次意外發生，和廁所管道的構造不同有直接的聯絡。

許南霜用對講機通知在澡堂裡的舒陽，“有結果了，可以把鍋爐關閉。”

舒陽很快回復，“鍋爐已關閉，最後結果怎麼樣？”

“丁新厚和馬才都是意外死亡的。”許南霜確認的回答道。

鋼鐵老廠的職工樓在後半夜終於是歸於平靜，刑警都已經離開，並帶走了張守才。

第二天八點，宮學林剛到局裡，就收到了許南霜對這兩起一氧化碳中毒案的調查報告，報告上面寫的很清楚，丁新厚與馬才都是死於意外。

當年職工樓修建起來的時候，連同那家澡堂也一起修建了。

因為兩個建築就只有一牆之隔，所以工程師為了省事兒，設計了共用一個下水道。

當年澡堂子很火爆，不論是一開始的燒煤，還是現在改用天然氣，廢氣管都是直接往上排出室外，所以許多年過去都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直到前些年，街道的人來檢查說，澡堂排廢氣的管道不符合規定，要求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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