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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如白若若這般我行我素,不愛按常理出牌,但他依舊遵守著明面上私下裡最基本的規則,維持著表面最低的友好假象。
就如他在餐廳面臨夏家與傑克瑪逼婚會以自爆的形式扯下大家的遮羞布,但在網上也只是發些對他們來說不疼不癢的照片來造勢輿論。
然而他今天遇到的對手,完全不講廉恥道義規矩,見了他,也不管威脅不威脅,二話不說,先跪下抱住大腿,禮義廉恥通通甩到一邊,哭嚎上一段,氣動山河,什麼不要臉來什麼。
一口老血湧入胸腔,千言萬語通通跪倒,他能怎麼辦?
他當然也只能是二話不說上去就捂住了對方還在哭嚎個不停的臭嘴,直接像老鷹拎小雞一樣拎起來就跑了。
邊跑,他邊麻木的想著,還好有偽裝面具,不然這輩子就該住在自己用腳施工出的芭比夢想工廠裡了。
根據小系指引的道路,白若若三下兩繞的就拐進了一個無人的偏僻小路,將夾在腋下的娃娃臉青年丟到路上。
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打斷對方雙腿的衝動,他冷靜問道:“你想做什麼?”
對方老實的坐在地上,從口袋中掏出紙巾把眼淚鼻涕擦的乾乾淨淨,仰頭靦腆的笑著:“我想跟著你。”
“什麼意思?”白若若皺起了眉頭,他現在用了道具,外表只是一個身高相同,體型略胖的普通棕發圓臉大叔,沒有任何可引人注意的地方,丟到茫茫人海中一撈能撈上差不多百分之七八十的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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