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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傅友安抽了張紙巾擦乾額角的冷汗,不知不覺竟出了一身冷汗,後背的汗都溼了。這種真的很嚴重,如果毒死的不是三條耕牛,而是三個人,那他這個上任數月的市委書記該怎麼辦?
不對,十多人因為誤食河裡中毒的魚而二次中毒,他們當中會不會有嚴重中毒而死亡的呢?或者,沙溪沿岸有沒有誤喝河水中毒死亡的呢?
查,必須徹查追究責任的人責職,追究隱瞞事件的相關人員。
但是,每一次都是事發後才查,事發後再追究,似乎總是晚一步,這種馬後炮式的管治太被動了,必須要主動,任何事都必須在危險發生前有預案。絕對不容許欺上瞞下的現象存在,絕對不允許事故發生後瞞報逃責。
傅友安很清楚,要做到這些既容易又困難,各級各部領導幹部的思想很重要,黨風黨紀必須常抓不懈,而隊伍的純潔由是高效施政的保證,必須由清理蛀蟲垃圾入手。
範思成被叫到傅友安辦公室,他隱隱有些興奮,直覺告訴他,傅友安又有動作了,而且這動作多數跟自己有關。
果然,他還沒坐下,傅友安說:“範思成同志,你到任將兩月了,工作成績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僅僅這樣還不夠,你絕對不能沾沾自喜,必須再接再勱……。”
“領導,你是不是又想讓我去當攪屎棍啊,要我做什麼直接指示嘛,說那麼多你不覺得累嗎?”範思成笑了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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