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邏輯很清晰嘛。”

被我揭穿了老底兒，付振宇也不驚慌，反倒是一臉笑容的望著我。

“那你，我為什麼要選擇在這裡殺掉人皮鬼？”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估計，應該是因為你不確定這個胡耀究竟是不是人皮鬼吧？”

“換句話，你不確定，這個人皮鬼到底是不是你的同伴，對吧？”

到這裡，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幾乎變成了切斯底裡的怒吼。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鬼！”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鬼！”

這句話，幾乎是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出來的。

雖然，我也知道，一旦揭開了付振宇那張面具下的真面目，等待著我的，或許便是死亡。

但我不怕，我真的受夠了。

這種被缺成傻子，耍得團團轉的日子。

這種有命躺下，沒命醒來的日子。

這種擔驚受怕，終日活在驚恐之中的日子。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死。

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一句亙古不變的真理。

可這種苟延殘喘的日子，我受夠了。

或者，也是怕夠了。

人可以害我。

鬼也可以殺我。

我怕不了那麼多，更沒有那麼多條命給他們殺。

更何況，事到如今，連我最相信的付振宇都在害我，我還能相信誰？

面對我的質問，付振宇沒有話。

只是虛麼著眼，瞧了我一陣，這才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緩緩地站起身。

“很多事情，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現在，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我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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