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告訴我應該正確,提醒我天已快黑該及早回返淺灣。
我和爺爺通完電話我也就徑直回返淺灣。
神婆已經離去,據說總共給了雙倍的價錢已經驅邪成功,據說魚姊的父親在神婆離開後一直都待在水棚裡沒再出來過。
我照例將船駛入淺灣內裡停靠,倒掉鍋裡做了一半的飯菜後入前艙中板下休息。
我再次睡著後,夢中依舊是一片空白。
那種空白,依舊是目所能及處盡如白紙,不知盡頭不知邊界,無邊無際也無路可走。
我這次不再只是,以旁觀者的角度,只能旁觀到夢中的空白。
我這次出現在了空白之中。
我努力想要走出空白,但無論朝哪個方向慢走或快跑,都無法看到盡頭和邊界,但又莫名篤定空白是有盡頭和邊界的。
當我再次醒來時候已是第二天中午,雙腿疲軟無力。
昔者莊周之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
那麼,我的夢境又算是怎麼回事?
我坐起身按摩會兒雙腿,再離開中板之下。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我持續沒再上岸。
我多半時間都在海上漫無目的的撐船穿梭,每每睡著都會夢到空白夢到自己想要努力走出空白但不曾成功過。
淺灣裡的疍民們很快淡忘了魚姊和她母親,除了魚姊的父親。
他自從神婆驅邪後持續恍恍惚惚,後續在一次出海後再沒回來淺灣,有人說他或許是受不了打擊自殺了,有人說他或許是搬到了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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