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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首長說完就從身後拿出了一瓶酒，也不是什麼好酒，就是普通的藍星二鍋頭，超市裡十五塊錢一瓶。

喝酒抽菸其實都一樣，就是個習慣，五塊錢的煙也是嘬一口冒煙，幾十塊的華子也一樣冒煙，抽的就是個習慣而已。

至於味道好不好，那就是因人而定了，幾十塊的華子抽多了也照樣咳嗽，二鍋頭多喝也會吐的不省人事，本質上沒有差別。

很多人，哪怕很有錢，但是抽的煙依舊是白塔山，不是買不起更好的，而是習慣了這個味道。

而柳思瑩十分有眼力價的接過酒瓶，挨個給他們三個倒酒，他雖然很想說自己不喝酒，但畢竟是自己外派的領導，加上年紀又這麼大了，面子還是要給點的。

甚至就連柳思瑩也給自己倒上了，一個女人都這樣了，他總不能擺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態。

隨後方川舉杯，四人就這樣邊吃邊聊，但話題卻都圍繞著沈辰展開，一旁的柳思瑩則是默默的坐在一旁，準備給三人倒酒，自己的酒卻沒喝多少。

而老王和方川也沒說什麼，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喝酒不好也正常。

方首長倒還好說，就是老王同志太討厭了，專門問他一些專業性的問題。

“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像小沈這樣的天才，明明是學醫的，但在數學方面取得的成就就連那些專業人士都趕不上！”

“龐加萊猜想啊，老方，只道什麼是猜想嗎？那是世界公認的難題，只存在一種理論，但小沈居然給證明了，他當初要是想，國外的那些專業獎項早就拿到手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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