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會才想起來昨晚瘋了半夜的那群傢伙。
起床,開門,他穿著睡衣去了客廳。
沙發上,地毯上,橫七豎八睡了四個單身漢。
幸虧暖氣開得足,不然年初一早上起來發現四具凍死的屍體真能嚇掉魂。
蘇棋痛心疾首地看著他被糟蹋得一團亂的客廳,珍藏了多年的好酒只剩個空瓶,大學時期得獎的飛機模型被拆得七零八落,花了大價錢購得的純羊毛手織地毯上開起了染坊……他就不明白了,他為什麼非得忍受這些不懂禮儀沒有教養的傢伙來破壞他辛苦了十年才置辦好的家。
昨晚那一點溫情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產生的錯覺。
這一刻,這一分,這一秒,他真想拿把刀,把這些瘟神全剁了。
年初一的拍攝定在下午,安駿一見那個德國導演腿都軟,人直往後縮。
蘇棋拍拍他後背,笑得沒心沒肺,“好好幹,把晚上吃雞的錢給我掙回來。”手下一使勁,把人推了出去。
安寧今天不在,蘇棋只能全程在這陪著。二月寒風中,穿著單薄運動衣的安駿努力擺出導演要求的造型,冷峻的面孔下,蘇棋相信,一定有一顆“火熱”的心。
“沒關係,導演,慢慢拍,安駿年輕火力大,不怕凍。要不,待會把那套夏季運動服也拍了,外景這麼好,可別浪費了。”
安駿聽到了心在滴血的聲音。
蘇棋對著表現良好的他豎起了大拇指。
敢偷喝我的酒,敢拆了我的模型,敢染花我的地毯,這種代價,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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