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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第一個女婿的挑戰失敗,周氏不甘心地瞟向長子——身為長兄,不打算為自己的妹妹做點什麼嗎?
檀至錦立刻感受到了壓力,趕緊低咳一聲,嚴肅地道:“崇厚啊,你不是習武的麼?剛才那番話是誰教你的呀?”
崇厚,是馮寶山的字。
檀至錦很好地配合著周氏,扮演了一個惡毒舅兄的模樣;同時還配合著裴融,幫這位最早進門的妹夫質疑馮寶山的文才是真還是假。
馮寶山還沒進門,算不得自家人,其餘兩位卻是實打實的自家人,必須面面俱到地合他們的意。
所以,檀至錦身上流著的到底還是檀知府的血。
換個人,被這麼刻薄苛待,早就惱羞成怒了,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誰受得了這份質疑拷問?
然而馮寶山不,他能忍繼母多年,搏出錦繡前程;也能忍丈母孃考驗,抱得美人歸。
他繼續用他憨憨的表情,很認真地回答檀至錦:“檀兄,武狀元也要習文。我們家本來走的是文官路子,這些年我耳濡目染也學了不少東西。何況,為了過得好一些,我沒少想,這都是總結出來的。您要是不信,可以考我。”
檀至錦本來就不想為難他,完成任務就看向周氏,表示自己沒轍了。
裴融則是忿忿然,好個馮寶山,早前對著他都是“向光兄長、向光兄短”的,這會兒就開始確立地位了,叫他“向光”,卻稱呼檀至錦為“檀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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