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兔子都放了,哪來的兔子?倒是許大娘下山之後又摸黑上山去了,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是去幹啥。”
他這麼一說,圍觀群眾中也有人想了起來,“對哦。好像他們家老二當時也在山上。”
隊里人都知道,許家老二最擅長下套子。他沒少從山上套個野雞兔子啥的,有一回還套到了頭野豬,全家吃了好長時間的肉,成天出來顯擺。
照陳保科這麼說,倒還真可能是老許家自己抓兔子吃,被人看到了,才寫了大字報舉報。
有那思想活絡的更是想到,老陳家才放了個野兔子,老許家就抓了一隻,這該不會是同一只吧?
那老許婆心眼可夠多的,不僅多,還壞,忒壞。
這下老許太太是有嘴也說不清了,尤其她身上還有套子勒出來的傷,被人看到,更說不清。
最後,劉書記給她來了個陳家同款思想教育。因為兔子已經被吃了,沒法及時彌補錯誤,他們家還被分配了個髒活兒,給隊裡挑一個星期的大糞。
劉書記他們走的時候,老許太太臉都是青的,狠狠瞪了陳保科一眼。
許老三媳婦看她一言不發,丟下自己進了屋,心裡忍不住犯嘀咕。
大家都這麼說,婆婆該不會真揹著他們,偷偷抓了兔子回來吃吧?
她懷著孕,不能吃兔肉,可她家男人和他們家大丫頭能吃啊。這麼大的事兒,婆婆怎麼告都不告訴他們一聲?
盧桂英去後院收拾個菜園子的功夫,外面這一出就落幕了,只能從別人嘴裡聽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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