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近乎央求道:“二爺……”
梅襄捏著一疊碎片拍了拍她的小臉,語氣溫和,“原本這疊銀票夠你買許多小相公放家裡了,可如今全都沒了……”
他彷彿心情極好,問向寶嫿,“寶嫿,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苦命呢?”
寶嫿自己說的這句話,不過短短一瞬,他就證明給她瞧了。
她為什麼這麼命苦。
還不是她自己作的!
寶嫿再忍不得,頓時哭著一把抱住梅襄的胳膊,“二爺要撕就撕我吧,別撕銀票了!”
“怎敢呢,我可是寶嫿你的噩夢,你這麼厲害,方才差一點點就將二爺氣死了,虧得你手下留情,才叫我留了口氣苟延殘喘呢。”他咬牙切齒地說。
寶嫿鼻頭髮酸,忽然覺得自己的命真的好苦。
她掛在梅襄手上,顫著手指想要將他手裡的銀票奪下,伸到一半卻忽然沒了動靜。
她軟軟地闔上眼,似乎耗光了力氣。
不過也很有可能是悲憤過度。
管盧詫異,“寶嫿姑娘怎麼暈了?”
梅襄掃了她一眼,假死了兩天一口東西都沒吃過,不暈就怪了。
外面風清景明,柔風拂面。
在這裡,幾乎與世隔絕一般,京城與皇宮的兵荒馬亂半分也沒有打擾這片寧靜的地方。
“外面的事情,都結束了嗎?”
“都結束了,鎮邊大將軍正在協助天子收拾殘局。”
“那就回去吧。”梅襄忽然說道。
管盧聽到這話,頓時小心翼翼問:“二爺現在要回哪裡?”
梅襄挑了挑唇,面色微嘲,“當然是宣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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