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分擔一點,免得你回頭變成人幹了。”
祝鶴瀾腦子裡嗡嗡作響。
曾經願意為槐樹獻祭的人不少,但為了他這個祭司而自願向槐樹獻祭的,這小跑堂還是頭一個。
槐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喝到過除了祝鶴瀾之外的人的血了,它彷彿嚐到了什麼人間美味,整個身體簌簌顫抖了一陣,環繞著兩人的大號樹藤便圍得更加緊緻,彷彿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鳥窩,將他們兩個攏在中間。
明明在失血,重六卻不擔心自己會被槐樹喝乾。他知道槐樹不會傷害東家,而他也相信東家會保護他。
“東家,以後這種事,你不要蔫不吭聲一個人硬來。你得學會跟人求助啊。”重六盤腿坐著,一臉諄諄教誨的表情“以下犯上”地說道,“你看,要是我再晚來點,說不定就只能找著一條叫祝鶴瀾的臘肉了。”
祝鶴瀾望著他,扯了扯嘴角,卻忽然用指尖碰了碰重六的指尖,低聲說,“你這臭小子,淨多管閒事。”
“嘖,你的事怎麼能算閒事呢?要是您一命嗚呼了,誰給我發這個月工錢呢?”
“你就為了那點工錢,這麼拼命?”祝鶴瀾有些累似的,靠在重六旁邊的樹藤上。兩個人捱得那麼近,手臂就靠在一起,指尖稍微動一動,就能握住。
重六的心砰砰跳著,血倒是流的更快了。他故作鎮定,還在說笑,“東家,我是不是整條汴河大街上最敬業的跑堂了?是不是考慮再給我漲漲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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