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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並沒有因為汪明貴的譏諷而生氣，說到：“這都是群眾的意見，大家都通過了表決！我們要做的並不是改變世界，我們要做的只是改變我們熟知的山城！山城每年創造的經濟足夠的多，山城的人們卻沒有過上理想的生活。你也知道，山城周邊還是有許多貧困地區的，包括川省都需要我們山城的救濟！這才使得我們山城身為華夏內陸最大的城市，地位卻不如魔都、京城還有羊城等其他一線城市！群眾們對此都有很大的意見，而中央卻充耳不聞！所以，我們才會尋求改變！”

“改變？群眾！呵呵，所謂的改變應該是背叛中央，背叛組織吧？所謂的群眾也不過是他們那幾個高層為了權利編纂出來用來迷惑未知者的吧？我告訴你，曹明，你們那一套對我不適用，我跟你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滾吧！”

曹明並沒有因為汪明貴的話而生氣，也沒有站起身離開，而是心平氣和的說到：“汪局長，我現在還叫你一聲局長。你想過沒有，現在的情況是整個山城的警察都已經站了隊，而您卻要站在他們的對立面，你覺得合適嗎？”

洪小梅將茶水已經放在了各自身前的茶几上，坐在了汪明貴的旁邊。所有人都沒有動茶杯，只是靜靜的看著沉默的汪明貴。

汪明貴慘然的一笑，有些落寞卻又有些堅毅的說到：“或許有很多的人已經站在了你們那邊，但是也肯定有不少的人並不準備和你們走下去，只是沒有辦法，畢竟權利掌握在你們的手上，他們只能聽從與你們！我、我當了近三十年的警察，肯定說不上完美，但是、我回首我這一生，我並不曾有過虧欠，我不虧欠組織，不虧欠人民，也不虧欠自己！值了！”說到激動處，汪明貴站起身來，就如同一尊暴怒的菩薩低頭俯視著曹明，繼續說到：“讓我想一想，曹明、你接下來肯定會拿我的生命安全，人生自由來威脅我！我告訴你，我早就想好了，我、我並不怕！大不了這一條命交給你們了，我想、我的死定然可以喚醒那些左右搖擺，或者只是委曲求全的屬下們，他們會替我薪火相傳，會為我正名，告訴死後的我，我這一生從未曾做過錯誤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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